第14章 有人用洗屋師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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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裏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陸舟何臉上帶著寵溺的笑看著段新餘離開的背影。
“你們的感情真好。”
沈霄由衷的說，沒有半分取笑的意思。
“阿餘他性子單純，誰跟他相處都能處好的，”陸舟何收回目光，招呼沈霄道，“我沒有想到你能來的那麽幹脆，畢竟之前……”
“畢竟……洗屋應該很忙，你作為繼承人，沈伯父對你管教肯定很嚴格，哪裏是想去哪裏就能去哪裏的。”他說。
沈霄聽出了陸舟何的話裏有話，隱瞞了些什麽。
“按照我跟陸少的交情，你不必說這麽見外的話，既然你能夠把我喊來，肯定是願意信任我的，我們就不用客套了，直接進去正題吧。”他說。
這裏是段新餘的記憶深處，對他們洗屋師來說這裏算是另外的一個世界，對於不能用一般洗屋方法凈化的即將惡化或者已經惡化的屋靈，要先窺靈。
而所謂的窺靈就是跟隨屋靈的意識進入到屋靈的記憶深處構造的另外的一個世界，找到對方成為屋靈的原因，對癥下藥。
窺靈是在洗屋的時候比較有效的方法，但是很多的洗屋師不到迫不得已得到時候都不選擇用這個方法，因為窺靈的危險很大。
沒有一定的心態跟完全的準備，在進入另外的世界的時候很容易被屋靈影響，很容易被困在那個世界裏再也走不出來。
在這個世界裏，洗屋師會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但是他卻沒有關於這個角色任何的資料，並不是每次都有機會扮演自己的，是因為段新餘記得他，在記憶裏有他的存在。
所以這個世界裏是有他的位置的，所以他到這裏來不會改變容貌，還保有自己的模樣，雖然年輕了一點，但是他左邊臉上戴著面具，擋住了一部分，所以沒人發現。
但是沈霄卻不記得這一段的事，對他來說在這裏跟扮演別人是一樣的，沒有占任何的優勢，甚至還要更難一點，如果他自己心裏對這一段事疑惑的話，容易被蠱惑。
陸舟何臉上的笑意加深，說道：“一段日子不見，你倒是變了不少。”
“哦，是嗎？”沈霄用著打量的目光看向陸舟何，“陸少是鐵了心先敘舊再說正事了，那我是該奉陪。”
“以前你誰的面子都敢駁，雖然天賦確實不錯，但是行事乖張，性格孤僻，說話也從不拐彎，才不會管會不會讓人難堪，肯多跟別人說兩句話就算是賞臉了。”陸舟何說。
沈霄心說自己以前不至於這樣吧，他從來沒有不理誰啊，是每次只要他說話別人立馬就不說話了才對，他好冤枉，可是現在也不是聊這個的時候。
他看向陸同舟，有些看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麽，把他找來只是為了敘舊的？還是說做大事要先敘舊，這難道是陸家做事的風格？
“我只是覺得這次見到你的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我們陸家的人沒有那麽奇怪的習慣。”陸舟何說。
被看出來了，沈霄有些尷尬。
“是我沒有見過什麽世面，不要見怪。”他說。
陸舟何卻不甚在意，笑著道：“敘舊還是免了吧，要不然我害怕以後，你再也不想來陸家了。”
“還是說正事吧，我請你來確實是有件事想要你幫忙。”他說。
“什麽事？”沈霄問。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是……”
門外有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他看了眼門的位置，板起來臉，提高了嗓門說道：“我現在連跟朋友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少爺，你誤會了，我只是過來送茶水的，小段也真是的，伺候人都不會，來了客人自己跑去玩了，連茶都不給上一杯真的是太沒有規矩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小斯走了出來。
“是我讓他走的，”陸舟何向小斯走去，一只手按在小斯的肩膀上，眼神冷的嚇人，“你對他是有什麽意見嗎？還是說對我有什麽意見，我現在還是陸家的少爺吧，陸家現在還沒有換主人呢，就這麽按耐不住了嗎？”
“不敢，不敢，小人真的只是過來送茶水的，哪敢對少爺有意見。”小斯陪著笑臉道。
陸舟何拍了拍自己的手，“不屬於你的東西，要是惦記多了，命會沒有的，別以為什麽都能拿捏的了我，這個家現在姓陸，以後也會姓陸，老爺子年紀大了糊塗了，別人可還清醒著呢，不是什麽妖魔鬼怪都可以進的了陸家的門的。”
小斯的表情僵硬，眼神中有恨，退出去的時候狠狠地挖了陸舟何一眼。
“讓你看笑話了，不過我既然找你來幫忙，我也不打算瞞著你，家醜有時候也該抖出來讓別人看看，反正丟的也不是我的人。”陸舟何說。
“我剛剛還說你變化大，真正變化大的是我才對吧，希望沒有嚇到你。”他說。
沈霄：“你剛剛……”
“陸家早就不是陸家了，半年前，老爺子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帶回來一個女人，這個小斯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自從這兩個人住進來後，陸家就徹底的變了，這兩個人做再過分的事，老爺子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陸家雖然不如江家跟沈家在洗屋界那麽有名，但是也靠自己的雙手拼出了一片天地，可是近期每次只要收到洗屋要求過去準備洗屋的時候，屋靈就會突然變成惡靈，陸家損失了不少的洗屋師。”
說到這裏陸舟何停了下來，有些為難的看了沈霄一眼。
沈霄：“你是想讓我幫你來查那些屋靈是為什麽會變成兇靈的原因？”
“不是，原因我已經查到了，有人在利用洗屋師做實驗，而陸家被盯上了，陸家的洗屋師在死後全部成為了兇靈，開始攻擊陸家，最近我發現還活著的洗屋師竟然有直接成為兇靈的跡象，陸家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如果我後面出現這種情況，請你直接殺了我。”陸舟何說。
沈霄的面色凝重了起來，活人直接變成兇靈，必定有特別大的怨念，活人可自願成為屋靈，但是直接變成兇靈，畢竟是要巨大的恨意，腐蝕六識，成為殺器，這是一種禁術，被整個洗屋界封禁的。
“或許還沒有到死路……你是要直接成為兇靈，可是你確定自己能夠控制的住嗎？一人之力，畢竟太微薄，搭上自己的一條命不值得，而且我做不到要你的命，如果我殺了你，那麽你就是把我推到整個洗屋界公敵的位置了。”沈霄說。
陸舟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家就這麽沒了，而且如果陸家全部變成了兇靈，那麽你敢保證對方下一個目標就不會是沈家嗎？”
“這個計劃裏，你打算把段新餘怎麽樣？如果你死了，你該知道他會是什麽樣的下場？”沈霄問。
“他自然是送到安全的地方，遠離這些，他又不是洗屋師，不需要摻合這些，這些跟他本就沒有關系。”
在說到段新餘的時候，陸舟何的語氣溫柔了很多，身上少了戾氣。
沈霄的手摸著臉上的面具，忽然看向陸舟何，語氣犀利，“你撒謊，這件事你就是為段新餘做的對不對，他才是最關鍵的人。”
“你走，趕緊走，既然不想幫忙，我們就沒有什麽好聊的了。”陸舟何的脾氣忽然變得特別的暴躁。
沈霄就這麽被推出了門，他當然並沒有走，而是閉上眼睛感受段新餘的方向，確認之後，去找段新餘，他到的時候，段新餘正蹲在小湖邊發呆。
"在看什麽呢？”沈霄問。
段新餘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是沈霄之後，拍了拍旁邊的草坪，讓沈霄也坐下，“是不是少爺把你給趕出來了？”
這也能猜的到。
“你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沈霄說。
段新餘的目光重新看向湖面，“少爺他最近經常做這樣的事，每次開心的把別人請來，在書房聊了幾句之後，對方就會被他給轟出去，然後沒多久他就會去給人家道歉。”
“你們家少爺不是受了什麽刺激吧？”沈霄問。
“是受了點刺激，少爺他不是壞人，對我們都是很溫柔的，只是遇到了些事，所以性情大變，自從那個女人帶著兒子住進來後，沒有過多久，少爺先是大病了一場，再醒過來少爺的精神就不正常了。”段新餘說。
沈霄：“是那兩個人做的嗎？”
“不是，少爺否認了，並且不準任何的人提他生過那場病的事，因為是沈少你，我才說的，除了你我不知道誰能救他了。”段新餘說。
沈霄：“我能救的了他嗎？”
“你一定能，少爺說過，沈家的洗屋師沈霄，無所不能，我也打聽過了，在這一代的洗屋師裏沒有人能比你強，所以你一定可以的。”段新餘說。
“那江昀呢？”沈霄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麽會問出江昀的名字。
“他是誰，我不知道，沒有聽說過，也是洗屋師嗎？”段新餘問。
沈霄：“沒有聽過就算了，既然你想讓我救你家少爺，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陸家的洗屋師最近是不是接連消失了？”
“沒有啊，陸家的洗屋師其實不是很多，許多人雖擔著洗屋師的名頭，但是並不會洗屋，好好的都在那裏呢。”段新餘說。
兩個人的說法完全不一樣。
沈霄：“那你知道陸家……算了，我怎麽問你了，陸舟何肯定把你保護的很好，這些事怎麽會讓你知道。”
“你是不是想說陸家快要撐不住了，少爺每次神志不清醒的時候就會這樣說，其實我的精神也不太好了，他們也經常說我會說些奇怪的話。”段新餘說。
沈霄問：“什麽樣奇怪的話？”
“就是他們說我經常會說自己才是這裏的主人，還說這裏是姓段的，並不是姓陸的，你說嚇不嚇人，我怎麽會說出來這種混賬話來。”段新餘說。
沈霄瞇了瞇眼睛，心說這或許不是什麽混賬話。
……
在另一邊的江昀正豎起來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終於他看到了個人影，以最快的速度把對方給抓住了。
“饒命啊，饒命啊，我只是過來湊熱鬧的。”對方嚇得蹲到了地上，雙手舉過了頭頂。
江昀手揪著對方的衣領，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又看到對方口袋裏的閃著綠光的瓶子，“在跟我演戲呢？白天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帶兇靈來這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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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感情真好。”
沈霄由衷的說，沒有半分取笑的意思。
“阿餘他性子單純，誰跟他相處都能處好的，”陸舟何收回目光，招呼沈霄道，“我沒有想到你能來的那麽幹脆，畢竟之前……”
“畢竟……洗屋應該很忙，你作為繼承人，沈伯父對你管教肯定很嚴格，哪裏是想去哪裏就能去哪裏的。”他說。
沈霄聽出了陸舟何的話裏有話，隱瞞了些什麽。
“按照我跟陸少的交情，你不必說這麽見外的話，既然你能夠把我喊來，肯定是願意信任我的，我們就不用客套了，直接進去正題吧。”他說。
這裏是段新餘的記憶深處，對他們洗屋師來說這裏算是另外的一個世界，對於不能用一般洗屋方法凈化的即將惡化或者已經惡化的屋靈，要先窺靈。
而所謂的窺靈就是跟隨屋靈的意識進入到屋靈的記憶深處構造的另外的一個世界，找到對方成為屋靈的原因，對癥下藥。
窺靈是在洗屋的時候比較有效的方法，但是很多的洗屋師不到迫不得已得到時候都不選擇用這個方法，因為窺靈的危險很大。
沒有一定的心態跟完全的準備，在進入另外的世界的時候很容易被屋靈影響，很容易被困在那個世界裏再也走不出來。
在這個世界裏，洗屋師會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但是他卻沒有關於這個角色任何的資料，並不是每次都有機會扮演自己的，是因為段新餘記得他，在記憶裏有他的存在。
所以這個世界裏是有他的位置的，所以他到這裏來不會改變容貌，還保有自己的模樣，雖然年輕了一點，但是他左邊臉上戴著面具，擋住了一部分，所以沒人發現。
但是沈霄卻不記得這一段的事，對他來說在這裏跟扮演別人是一樣的，沒有占任何的優勢，甚至還要更難一點，如果他自己心裏對這一段事疑惑的話，容易被蠱惑。
陸舟何臉上的笑意加深，說道：“一段日子不見，你倒是變了不少。”
“哦，是嗎？”沈霄用著打量的目光看向陸舟何，“陸少是鐵了心先敘舊再說正事了，那我是該奉陪。”
“以前你誰的面子都敢駁，雖然天賦確實不錯，但是行事乖張，性格孤僻，說話也從不拐彎，才不會管會不會讓人難堪，肯多跟別人說兩句話就算是賞臉了。”陸舟何說。
沈霄心說自己以前不至於這樣吧，他從來沒有不理誰啊，是每次只要他說話別人立馬就不說話了才對，他好冤枉，可是現在也不是聊這個的時候。
他看向陸同舟，有些看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麽，把他找來只是為了敘舊的？還是說做大事要先敘舊，這難道是陸家做事的風格？
“我只是覺得這次見到你的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我們陸家的人沒有那麽奇怪的習慣。”陸舟何說。
被看出來了，沈霄有些尷尬。
“是我沒有見過什麽世面，不要見怪。”他說。
陸舟何卻不甚在意，笑著道：“敘舊還是免了吧，要不然我害怕以後，你再也不想來陸家了。”
“還是說正事吧，我請你來確實是有件事想要你幫忙。”他說。
“什麽事？”沈霄問。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是……”
門外有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他看了眼門的位置，板起來臉，提高了嗓門說道：“我現在連跟朋友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少爺，你誤會了，我只是過來送茶水的，小段也真是的，伺候人都不會，來了客人自己跑去玩了，連茶都不給上一杯真的是太沒有規矩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小斯走了出來。
“是我讓他走的，”陸舟何向小斯走去，一只手按在小斯的肩膀上，眼神冷的嚇人，“你對他是有什麽意見嗎？還是說對我有什麽意見，我現在還是陸家的少爺吧，陸家現在還沒有換主人呢，就這麽按耐不住了嗎？”
“不敢，不敢，小人真的只是過來送茶水的，哪敢對少爺有意見。”小斯陪著笑臉道。
陸舟何拍了拍自己的手，“不屬於你的東西，要是惦記多了，命會沒有的，別以為什麽都能拿捏的了我，這個家現在姓陸，以後也會姓陸，老爺子年紀大了糊塗了，別人可還清醒著呢，不是什麽妖魔鬼怪都可以進的了陸家的門的。”
小斯的表情僵硬，眼神中有恨，退出去的時候狠狠地挖了陸舟何一眼。
“讓你看笑話了，不過我既然找你來幫忙，我也不打算瞞著你，家醜有時候也該抖出來讓別人看看，反正丟的也不是我的人。”陸舟何說。
“我剛剛還說你變化大，真正變化大的是我才對吧，希望沒有嚇到你。”他說。
沈霄：“你剛剛……”
“陸家早就不是陸家了，半年前，老爺子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帶回來一個女人，這個小斯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自從這兩個人住進來後，陸家就徹底的變了，這兩個人做再過分的事，老爺子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陸家雖然不如江家跟沈家在洗屋界那麽有名，但是也靠自己的雙手拼出了一片天地，可是近期每次只要收到洗屋要求過去準備洗屋的時候，屋靈就會突然變成惡靈，陸家損失了不少的洗屋師。”
說到這裏陸舟何停了下來，有些為難的看了沈霄一眼。
沈霄：“你是想讓我幫你來查那些屋靈是為什麽會變成兇靈的原因？”
“不是，原因我已經查到了，有人在利用洗屋師做實驗，而陸家被盯上了，陸家的洗屋師在死後全部成為了兇靈，開始攻擊陸家，最近我發現還活著的洗屋師竟然有直接成為兇靈的跡象，陸家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如果我後面出現這種情況，請你直接殺了我。”陸舟何說。
沈霄的面色凝重了起來，活人直接變成兇靈，必定有特別大的怨念，活人可自願成為屋靈，但是直接變成兇靈，畢竟是要巨大的恨意，腐蝕六識，成為殺器，這是一種禁術，被整個洗屋界封禁的。
“或許還沒有到死路……你是要直接成為兇靈，可是你確定自己能夠控制的住嗎？一人之力，畢竟太微薄，搭上自己的一條命不值得，而且我做不到要你的命，如果我殺了你，那麽你就是把我推到整個洗屋界公敵的位置了。”沈霄說。
陸舟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家就這麽沒了，而且如果陸家全部變成了兇靈，那麽你敢保證對方下一個目標就不會是沈家嗎？”
“這個計劃裏，你打算把段新餘怎麽樣？如果你死了，你該知道他會是什麽樣的下場？”沈霄問。
“他自然是送到安全的地方，遠離這些，他又不是洗屋師，不需要摻合這些，這些跟他本就沒有關系。”
在說到段新餘的時候，陸舟何的語氣溫柔了很多，身上少了戾氣。
沈霄的手摸著臉上的面具，忽然看向陸舟何，語氣犀利，“你撒謊，這件事你就是為段新餘做的對不對，他才是最關鍵的人。”
“你走，趕緊走，既然不想幫忙，我們就沒有什麽好聊的了。”陸舟何的脾氣忽然變得特別的暴躁。
沈霄就這麽被推出了門，他當然並沒有走，而是閉上眼睛感受段新餘的方向，確認之後，去找段新餘，他到的時候，段新餘正蹲在小湖邊發呆。
"在看什麽呢？”沈霄問。
段新餘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是沈霄之後，拍了拍旁邊的草坪，讓沈霄也坐下，“是不是少爺把你給趕出來了？”
這也能猜的到。
“你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沈霄說。
段新餘的目光重新看向湖面，“少爺他最近經常做這樣的事，每次開心的把別人請來，在書房聊了幾句之後，對方就會被他給轟出去，然後沒多久他就會去給人家道歉。”
“你們家少爺不是受了什麽刺激吧？”沈霄問。
“是受了點刺激，少爺他不是壞人，對我們都是很溫柔的，只是遇到了些事，所以性情大變，自從那個女人帶著兒子住進來後，沒有過多久，少爺先是大病了一場，再醒過來少爺的精神就不正常了。”段新餘說。
沈霄：“是那兩個人做的嗎？”
“不是，少爺否認了，並且不準任何的人提他生過那場病的事，因為是沈少你，我才說的，除了你我不知道誰能救他了。”段新餘說。
沈霄：“我能救的了他嗎？”
“你一定能，少爺說過，沈家的洗屋師沈霄，無所不能，我也打聽過了，在這一代的洗屋師裏沒有人能比你強，所以你一定可以的。”段新餘說。
“那江昀呢？”沈霄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麽會問出江昀的名字。
“他是誰，我不知道，沒有聽說過，也是洗屋師嗎？”段新餘問。
沈霄：“沒有聽過就算了，既然你想讓我救你家少爺，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陸家的洗屋師最近是不是接連消失了？”
“沒有啊，陸家的洗屋師其實不是很多，許多人雖擔著洗屋師的名頭，但是並不會洗屋，好好的都在那裏呢。”段新餘說。
兩個人的說法完全不一樣。
沈霄：“那你知道陸家……算了，我怎麽問你了，陸舟何肯定把你保護的很好，這些事怎麽會讓你知道。”
“你是不是想說陸家快要撐不住了，少爺每次神志不清醒的時候就會這樣說，其實我的精神也不太好了，他們也經常說我會說些奇怪的話。”段新餘說。
沈霄問：“什麽樣奇怪的話？”
“就是他們說我經常會說自己才是這裏的主人，還說這裏是姓段的，並不是姓陸的，你說嚇不嚇人，我怎麽會說出來這種混賬話來。”段新餘說。
沈霄瞇了瞇眼睛，心說這或許不是什麽混賬話。
……
在另一邊的江昀正豎起來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終於他看到了個人影，以最快的速度把對方給抓住了。
“饒命啊，饒命啊，我只是過來湊熱鬧的。”對方嚇得蹲到了地上，雙手舉過了頭頂。
江昀手揪著對方的衣領，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又看到對方口袋裏的閃著綠光的瓶子，“在跟我演戲呢？白天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帶兇靈來這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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